第四章 熟悉 其实，在他们这堆人里面陈翰晟应该是老大，就像以前看的电影里的大哥。我都知道。但是那关我什么事呢？他们这堆人，都是家里有钱或者有关系的人，我这种穷人家的孩子和人家是不同的。这一点我一直都明白。算了，就这样吧。不招惹不参与。 我们开始学习物理了，说实话，我不太能明白这些。总是觉得电路就像是一团密密麻麻找不到头的线团，解不开。我开始懒散了，老谭和物理老师老邹找我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这样的目的，也不想解释。 “你怎么不好好学习？每天就这样玩游戏，游戏有那么好玩吗？”在又一次听不明白物理老师老邹的电路之后我第一次给陈翰晟写了纸条，在老邹背过身画电路图的时候。 当我的纸条递过去陈翰晟旁边的时候，他楞了一下才接过去。我还看见了胡颖的错愕、不解，田婷的错愕，听到了后面祝应勇的喂哟声。我不想理会这些，我只是想了解陈翰晟，单纯的想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 “没什么，我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你好好听你的课。” 其实我根本听不懂，但是这样一次主动已经用尽了我所有的勇气一样。我不敢再写什么。就这样默默的看着陈翰晟侧脸和老邹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样子，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你干嘛和那种人写纸条？说什么呢？你不想学了吗？你看看老邹和老谭看你那痛心疾首的样子，我都觉得对不起他们了。”胡颖在课间操的时间拉着我不停的教育，就是不希望我和陈翰晟他们有关联。“我听不懂物理，老邹说的我一个电路也不懂，不想学了。”我低着头轻轻地说道。“那也不应该和他们这样的人有关系！文静，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陈翰晟？”我不敢抬头看胡颖的样子，也不敢说话，这是我默默放在心底的秘密。我想告诉胡颖，又怕她像现在这样说我。“不是吧？文静！你疯了？他长得很帅吗？除了家里有点钱，还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你喜欢他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他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那次扫地的误会之后吧，我想。这样的喜欢从我开始不由自主关注陈翰晟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对于我的无知，是的，就是无知。起码胡颖是这样认为的。胡颖一直觉得我是脑袋有问题了，一有时间就开始给我做思想工作，我左耳进右耳出。我知道不论说什么也影响不了我对陈翰晟的喜欢。胡颖放弃了，她说我是有病，需要治疗。我笑嘻嘻的装作没有听见。 其实，老邹的课胡颖也听不懂。我俩会在物理课本下面偷偷放不同课外书，看的津津有味。再一次从老谭办公室出门的时候，胡颖拉着我说刚刚看见一个男生，高高瘦瘦的进去找老谭。问我那是谁。我说：“那是老谭的侄子，（2）班的，叫谭峰，（2）班的数学课代表。以前我数学成绩还不错的时候遇见过几次。”“我感觉我要恋爱了！”胡颖一脸花痴样，我觉得在这个事情上我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毕竟对于我喜欢陈翰晟的事情胡颖都已经不再发表意见了。虽然我觉得谭峰满脸粉刺，长相并不好看。 胡颖开始了她追求谭峰的道路，让我带她去（2）班找我小学同学以求帮忙认识谭峰。再各种借口找谭峰一起出门，每次我和小学同学都很有眼色的给他们制造机会独处，虽然都没有什么进展。但是架不住胡颖热情，乐此不疲的这样做。 物理还是听不懂，我已经直接放弃了，老邹说我太多已经开始放弃我了，随便我干嘛，只要不影响他上课。其实，我知道老邹很想教好我。但是对于一个已经自我放弃的人，老邹也拉不起来了。我和陈翰晟的纸条时间开始多起来。其实我还心里偷偷高兴过，起码我们关系更亲近一点了。 陈翰晟会给我说一些他们出学校后发生的我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事情：他们会去黑网吧上网，像古惑仔那样一堆人和别人对峙，虽然都都不会打起来，但是我会觉得心都要跳出来的紧张。听他说大家都只是意思意思，没有谁会真的动手，毕竟基本都是认识的人。那个时候我觉得他一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外面混的人他都说基本认识。 慢慢和陈翰晟熟悉之后，和他们那帮子人也就都熟悉了。最熟悉的还是祝应勇，冯宇，吴垚几个。因为他们四个基本随时都在一起。祝应勇和冯宇还是喜欢捉弄我，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我不在意。